伊集院响

设计系大五狗懶癌末期注意
发文全看课题 不然孩子要被当了
拒绝某甲壳类暱称的粉丝,麻烦别来找我对线

 

【張佳樂生賀/葉樂】杭州

*樂樂生日快樂麼麼噠生日快樂日樂快生

*在一起設定有

*下星期要模考so sad

*我葉這麼屌你知道嗎

 

張佳樂一身素色的長袍,,左手一包行囊右手一串糖葫蘆,漫不經心地走在杭州的路上,後腦的小辮子已經長到了胸口。那雙眼還是黑白分明,絲毫沒有歲月下的痕跡。

他一口咬下最後的零嘴,把叉子往旁邊的垃圾桶扔去,認真打量起四周,猛地發現自己已經走到了西湖旁。

大概是剛過午時的緣故,看來看去,整個西湖就只有一船上坐著船夫,那船夫的皮膚是古銅色,頭上戴著頂大大的斗笠,穿著瀟灑。

「船家,一趟多少?」秉著不來可惜的想法,張佳樂走向前問道。

「嘿,一人二兩,男女老少一口價。」船夫亮了一口白牙,聽著是中年人的聲音,很是粗曠,但他話語一轉,又云:「若是有緣人,一分錢不要,白搭。」

「哦?」張佳樂一聽,頓時玩心大起,他一躍躍上了小船,大咧咧地在船上坐下來,「那就讓我試試這『有緣人』吧,船家,開船吧。」

張嘉樂這人高近六尺,算是中等身材,又拎著包行囊,跳上船時湖面卻並未有一絲波瀾,船夫的眼睛轉了兩轉,道也見怪不怪。

「少年學過武吧。」船夫拿起長竿往岸上一推,開船了

「我不是少年啦。」張佳樂晃著腳,反駁了前項,後項卻不予理會。

 

西湖的風光揚名天下,尤其是在這春夏交替之際,更是耀眼。張佳樂自他從百花莊引退,第一次覺得身心靈如此放鬆,他伸個大懶腰,「船家,你因何尋有緣人?」

船夫的聲音悠悠傳來,「對客官而言,可能是一個舊識的重逢、一段故事的延續,小的家族裡本都是因媒約而婚,小的便喜於幫人牽紅線,也是族裡的耳濡目染吧。」

張佳樂早在方才便已鑽入船艙裡躺著,雙手枕著頭,聞言眨了眨眼,半晌後才回道:「那船家可有中意之人?」

「有啊!」船夫的笑聲從外傳來,「性子可辣了,成天都喜歡往外跑,發明些要人命的小玩意,偏偏審美觀得天獨厚,像朵花似的。」

「聽著像北方的女孩。」

「大家都這樣講啊,不過他可是南方人。」

南方?「敢問為苗疆否?」

「客官厲害。」

「欸,苗疆妹子不好追吧。」張佳樂自己就是苗疆人,鄉里附近的女性都不是好惹的,小時候還有被追著滿街躲的經驗。

船家沒有回答,只是另開了話題:「那客官咧?是否願與小的一說?」

「我?」張佳樂一瞬間沒回過神來,腦中猛地出現那張虛胖又嘲諷的臉,嘴一撇,糾結地道:「有一個、大概。」

「哎呀,那可要好好珍惜啊。」

「他又懶又愛抽菸,喜歡嘲諷拉仇恨,他武功…武功差我一點,嗯,然後他還虛胖臉……」大概是放鬆的緣故,張佳樂越說越多、越說越氣,開始抱怨起來。

「……跟他住的也遠,一年見面沒幾次,都這樣了我們還能走到現在,其實…也是天意吧。」他低聲說完,整艘船上陷入一片寧靜,連槳划過水的聲音都微乎其微。

良久,船夫道:「客官……怕是斷袖吧。」

張佳樂低低的唔了聲,充當回復。

「現在人啊,恩恩怨怨的,三妻四妾也不嫌多,找個如意郎君十之八九都是無果,若客官能長相廝守,可謂難得。欸,像我們這種賺愛情財的,越來越少賺頭了。」

張佳樂翻過身子,還是沒有給個正確的回應,直到他估摸著船要靠岸了,在萬頭的船夫才聽見船艙內傳來張佳樂的聲音。

「他曾跟我提過婚,礙於當時身上背負著某些事物,我並沒有當做一回事。」張嘉樂用手臂蓋住了雙眼,語調平淡不見波瀾,「當初我不以為意,沒隔多久我便對於武林心灰意冷,就此引退江湖。原本打算調整好思緒了再去找他,可今日聽聞他因小人之言,於多日前早已悄然離開,不知現在身在何方

「他之前的提問至今無果,如今……我有些後悔。」

又隔了段時間,船夫的聲音才從外面傳來,「倘若那人再與你相提,客官是否為應?」

「……自是應合。」他的聲音很低很低,有點啞,有點寂寞。

船身頓了下,張佳樂便坐起身,卻聽外頭傳來的聲音是那麼隨興,而一陣熟悉的淡淡菸草味竄入了他的鼻腔,轉了兩回,入了記憶之中。

「客官自是有緣千里來相見,這趟船,算我的了。」

張佳樂一把跳起奔出船艙,只見那船夫正把右手上的一塊假皮偽裝給扯了下來,隨手一扔,左手也不是古銅色的膚色,而是略蒼白的色調,然後在張佳樂呆滯的目光下,同樣色調的右手在下巴摳了摳,把整個人皮面具扯了下來。

面具下那張臉的顏色有些蒼白,還有點虛胖,嘴角彎起,是隨興的弧,他伸出手,對張佳樂笑著說道:「樂啊,來給哥抱一個?」

張佳樂一口氣梗在喉嚨,紅著眼眶,三步併兩步地衝到了葉修面前,惡狠狠地抓住葉修領子,低吼:「你要離開嘉世也不和我告知一下!把我當什麼了?!」

「這不就希望你能好好放鬆麼。」葉修把張佳樂按進懷裡,有些低啞的嗓音直接傳進了張佳樂耳裡,張佳樂顫了下,聽葉修繼續道:「我身旁還有個沐橙,你呢?你獨自扛起了百花,帶著它一路向前,累了、疲倦了,就好好休息。哥不需要你擔心,別想那麼多,嗯?」

葉修伸手撩起張佳樂的劉海,一個小巧的吻便印在上頭,同時也印進了張佳樂的胸膛,暖暖的,很舒服。

早在葉修開口時,張佳樂就已經把手垂了下來,聽完了最後一句話,張佳樂捧起葉修的臉,吻了上去。

葉修順勢摟緊了張佳樂的腰,加深了這個睽違一年的吻。

 

葉修牽著張佳樂的手,在西湖旁的小巷子裡鑽來鑽去,原本的麻布衣也換成了藏青色的長袍,頭髮亂糟糟的晃,看得張佳樂心癢手也癢,他忍不住說:「老葉啊,你到底要去哪啊?」

於是葉修便把他從嘉世離開後所發生的事,做了個簡單的統整,末了還轉頭對表情忽明忽暗的張佳樂擠眼睛,「咱們還要招人稱霸武林呢,樂樂你參不?」

張佳樂晃晃腦袋,「好啊。」

「……」葉修哽了下,「我以為你會炸毛什麼的,怎麼了。」

「……或許就像你說的吧,我為了百花,放棄的已經太多了。」

張佳樂攥緊了葉修的手。

「不過眼前這個……我說什麼也不會放手,這我可捨不得啊。」

前方似乎傳來葉修一瞬間的輕笑聲,「不走了。」肯定句。

「……嗯。」張佳樂明亮地笑了出來,一掃過去的鬱悶,豁然開朗。

「不走啦!杭州好玩多了!還有那家糖葫蘆,天啊居然比上海的道地店家還甜,真不知道小周喜不喜歡─」

「你還要陪我回一趟家呢樂樂。」

張佳樂一頓,怒吼:「你再提!不要臉!心機的虛胖臉大─」接著是一段時間的沉默,然後空氣被更為明亮的聲音所劃破:「娘的你套我話!我那些抱怨你你你你都都──」

 

……欸呀,回過神啦。

 

葉修眨眨眼,喲了聲,模仿起張佳樂的聲線,還維妙維肖的運用起臉部肌肉。

「『欸,苗疆妹子不好追吧。』」

還能不能忍了?!?!張佳樂忍無可忍,一張臉脹得通紅,舉起拎著行囊的左手,毫不猶豫地往前方人後腦砸了下去。

不復當年猖狂,還依舊爽朗的笑聲迴盪在古老的小鎮中。

 

老舊的四合院,半輪太陽斜掛天邊,越過佝僂的松柏,在半頹的老牆上刻劃出歲月的痕跡。

兩抹斜影中連成一線被太陽拉的老長,一路蔓延過了斑駁的大門,兩個退色的紅燈籠咿咿呀呀地晃,卻未帶有滄桑的氣息。

 

「老闆娘,我給你找了個打手啦。」

「誰啊?」

「我聘頭呢。」

 

Fin.

沒空打了,就這樣吧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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